迎接猴猴年,来去匆匆返乡四天。两天在怡保,一天半在槟城,还有半天在南北大道。
几天里面,吃了好多餐。家里自己煮的,外面人家煮的,都有。
几天里面,我的手机拍了很多照片。其中最让我惊喜、安慰又有一点点感动的是这两张。
大年初一的中午,家婆邀请了三叔(往生家翁的弟弟)来吃饭。家婆在厨房里大展身手,我帮忙洗洗切切。三叔一家人来了,胖老爷在客厅里和他们寒喧话家常。我们还在厨房里忙着。
差不多开饭了,我把菜肴从厨房一碟一碟端到饭厅,竟然看见承懿默默在一旁摆碗筷 。心里还真吓了一小跳(当然也有暖暖的)。
几天里面,吃了好多餐。家里自己煮的,外面人家煮的,都有。
几天里面,我的手机拍了很多照片。其中最让我惊喜、安慰又有一点点感动的是这两张。
大年初一的中午,家婆邀请了三叔(往生家翁的弟弟)来吃饭。家婆在厨房里大展身手,我帮忙洗洗切切。三叔一家人来了,胖老爷在客厅里和他们寒喧话家常。我们还在厨房里忙着。
差不多开饭了,我把菜肴从厨房一碟一碟端到饭厅,竟然看见承懿默默在一旁摆碗筷 。心里还真吓了一小跳(当然也有暖暖的)。
开饭了。大大小小老老嫩嫩18 个人, 很热闹地吃了一餐饭。几个大孩子很快吃完了,他们各自收拾碗碟,先行离座。
我虽然也吃饱了,但家婆、三婶和堂兄弟还在吃,所以我和胖老爷继续坐在那里,陪他们聊天。
终于他们也吃饱了,开始收拾。我们叫家婆去客厅继续聊天,我们会善后。我整理了一些碟子,拿进厨房。竟然 (又来一次竟然)发现承懿和他的大堂弟,一左一右站在洗手盆前,忙着洗碗。
承懿平时在家里,很多时候都是“一录木” (广东话= 你叫他做他才做,不会自动做),让我死了很多细胞。没有想到他在嫲嫲家,难以置信地自动自发,妈咪的眼镜片洒满一地。
希望这种自动自发不是一年一度才发生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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