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下午孩子入营了,我奉旨不开炊 (偷笑~😏)等他下班回来一起外出用餐。
晚上八点半才去吃香蕉叶饭。然后到附近的霸市买些日用品。回到家10点半了。
然后他冲凉, 我负责收拾刚刚买回来的东西。他开《非诚勿扰》来看, 我在一边看书,偶尔瞄瞄电视屏幕。
11点多我上楼冲凉后下来,他还在看电视,我继续看书。忽然间想到忘了煲水,我站了起来。
他怂恿:“哎呀, 听日至煲水啦。屋企嘅水桶(指承懿)又唔响度,我哋两个唔饮得咁多。听朝煲啦。”
正所谓 :“恭敬不如从命”(呵呵,其实懒虫在作怪),我再次坐下来, 捧起小几上搁着的书,继续寻找我的黄金屋。
隔天早上闹钟响了。他起床准备上班。我继续睡觉(难得承懿不在家,奉旨不用早起了)。
下楼之前,他亲了亲我的脸颊:“老婆, 我返工啦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连眼睛都没开呢。继续ZZZ~
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子,决定醒来了。张开眼睛,望一望墙壁上的挂钟, 8:20am。依稀听到楼下有些动静, 暗想:“为什么这样磨磨蹭蹭,这样迟还不出门?”
我快手快脚洗刷、换衣服下楼去。
楼下客厅的灯亮着、他却不见踪影。饭厅也没有。但是他的笔电背包明明在椅子上,表示还没上班。但人呢?去了哪里?
这边厢我在奇怪,那边厢他从书房走出来。手里拿着笔和纸。
他有点诧异:“咦!咁快醒咗?唔瞓晏啲? 我响Samson间房揾纸写字条 ~【HOT】,谂住 tape 响水煲度,俾你睇。我惊你唔知我煲咗水,费事滚水渌到你。”
我看了看他, 再转头看看热水壶。
“我未写咖。你醒左。我唔使写,悭番啲力。呵呵!”
心里很暖, 但嘴上不饶人:“你做咩抢我啲嘢来做?”
他继续嬉皮笑脸:“我系钟意抢啊!唔得咩?” 他收好东西,提着背包,上班去了。
记下来,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,有他的满满的爱与疼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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